上回到，楚楚在颜尘的手下一招都没过去，被颜尘逼到墙角，掐住脖子。204;0;09;56;828;59;18;145;205;

她在和颜尘周旋的时候，得知了一个接受无能的消息。

颜尘所做的一切竟然是因为他爱刑天！

这都是什么鬼！？

楚楚哆哆嗦嗦把脑海中蹦出来的“伦”，“同性”，“”等词语拍了回去，她坚信无论这几个词语哪一个脱口而出都会被颜尘不动声色地拍死。

“所以你就是为了他才做的这一切？”

楚楚嘶哑着喉咙出这句话，幸好颜尘从提到刑天开始手上的力度就变了许多，楚楚心不激怒他，或许还可以拖延一会儿时间。

虽然她并不知道拖延这一会儿时间有什么用处。

“为了他我可以做所有事情，只要他要，只要我有。”

颜尘闻言很认真地看向楚楚，逐字逐句地了这番话。

仿佛和他相爱的是一个普通女子，他一往情深，让人动容。

然而他如今情深如许的对象却是刑天。

“其实你应该知道的，刑天要复活肯定就要食用人心，还必须是刚从体内取出的少女之心。他既然需要，那我就去找咯，反正也不是多难的事情。有艺术家的名号在外面，约女生出来总是方便许多。”

楚楚：“你这样滥杀无辜……”

颜尘摇摇头：“怎么可以是滥杀无辜呢？我明明是给他们一个为刑天做事的机会，这多难得啊，她们应当感受到这荣光。”

楚楚被他的逻辑打败了。

其实也不难理解，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，他就是世界的中心，是本位，一切都会以他为转移，包括你自己。

“我自己也有啊，我把自己当成他的养料，他的泥土，我愿意哺育他。”

颜尘这些时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慈祥。

“所以……所以你做人头雕像是因为想给刑天补上一个……”

楚楚想颜尘这么执着于人类头颅的雕塑，是不是因为刑天需要一个头颅呢。

“不是啊……”颜尘似乎有些奇怪楚楚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。

“刑天现在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了，我爱的是他，而不是他的躯壳。爱一个人是给他他需要的东西，而不是我认为好的东西。”

颜尘用一贯认真的态度出这些话。

“其实主要是因为，人真是太脆弱的存在了，没了心脏就无法继续活下去。”颜尘有些费解，又有些歉疚。

“我不忍心看着那些少女们就此消失在人世间，于是便把他们的头颅切下来，封存在石膏里面。”到这里颜尘笑了，“只是石膏似乎封不严实，如果忘记泡福尔马林，头颅就会在石膏里面腐烂，稀稀落落的脓水就会淌下来，这也是为什么我从不出卖我的头颅系列展品。”

颜尘似乎在讨论自己今天吃了什么一样淡定，楚楚却有些莫名。

他们在讨论的是一个个生命，可是颜尘仿佛有生杀大权一般，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。

这样去看展览时楚楚摸到第一个展品是奇怪的触感便有了解释，纵使这个解释并不让人如释重负。

“所以你还要继续下去么，为了一个刑天，就要把屠刀伸到无辜的旁人身上？”

颜尘眼中寒光一闪，：“我再重复一次，我这是给他们为了刑天做事的机会，而不是在害她们，你懂吗？”

楚楚心中大喊鬼才会信这些胡言乱语啊，你都要人家命了还是为人家好。

眼看着颜尘的耐性慢慢被磨光，楚楚暗自警惕，满心等着只要颜尘有移动立刻出手。

但是颜尘显然比她们想的更加沉得住气。

“看来你不懂，没关系，她们也不懂。”

颜尘自言自语：“每次我都是好好和她们，我给他们讲爱情，讲人生，讲奉献，但是她们都不听，她们觉得我是个疯子，不信我，激烈地反抗，连心脏都不肯给我！我只好杀了她们，这样她们就乖乖听话了，真好。”

楚楚心中一动，忽然：“所以那些坛子就是用来储存人心的？你怕没办法在每次刑天需要的时候马上能找到合适的心脏，所以就能找到便多找，然后挖出心脏放在坛子中贮藏？”

颜尘看向楚楚：“上次暗室有异象果然是你造成的？”

楚楚没有回答，继续：“你把心脏留在了坛子里，把头颅切下来放在石膏中，那四肢躯干那些呢？”

颜尘耸了耸肩：“你不是去过么……不是有很多尸吗？养着他们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，主要要吃人呐。”

也就是没用的东西比如四肢和躯干，就直接成为尸的美食。

楚楚大概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，不禁感慨现在的艺术家们果然越来越疯狂了，单眼前这位，爱上了上古魔神刑天这也就算了，还甘心成为他的食粮，用自身血肉精神喂养他，为了他还去杀人取心，解决尸体。

“你怎么会有尸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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