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渴望郑轩动手，只要动手，他就会被学校处分，甚至开除。那到时候这个指标就非自己莫属了。

“哎，我本不想的，可是你非要逼我，嘿，你知道我刚才跟谁通电话的吗？”

郑轩确实有些投鼠忌器，在学校里还真不敢动手也不想动手。

努力地抑制住心中的怒火，郑轩咧嘴一笑道。

因为离郑轩有些距离，加上卫欣茹话比较温柔，他听得不太清楚，只听到是一个女声。

“是谁？”

“杨柳。”

郑轩看着钟平淡定地笑了笑，轻轻却又是很坚定地吐出这俩字之后，转身就朝教室走去。

留下了目瞪口呆气急败坏的钟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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