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，还是就这样一直下去吧。

不过她还是没去摇司泠的手，总感觉内心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司泠。”纪茹叫了一声。

司泠应声回头，眉眼看着纪茹的时候满是柔意。

纪茹看着，只觉得心中某个地方渐渐升起温度，熟悉又陌生。

但她没有纠结那个感觉，而是看着司泠道：“就那啥，不是可以让她看见吗？”

她指的是慕知。

司泠知道纪茹的意思，却有些犹豫。

因为，若是回顾，慕知就要在经受一次死前的痛苦。

而这些，慕知又真的愿意吗？

慕知听到两人的对话，淡淡开口：“我愿意。”

司泠两人直接看向她。

慕知却笑了起来。

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。

她想，总不能真的都死了，才发现这个世上，竟没一个人爱她吧。

她看了眼旁边脸色暗淡的吴昊，不管怎样，她似乎，应该给吴昊一个机会吗？

司泠没有说话，只是再次点上了慕知的眉间。

这一次，慕知的眼睛也随之闭上了。

吴昊看着慕知闭上眼，心中却有些焦急起来。

他看着旁边站立的司泠，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知儿她怎么了？”

司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：“回忆过去。”

“死去的记忆。”

吴昊身子一僵。

半响，他开口：“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？”

司泠有些诧异的看着他，点头。

“我想，看看知儿到底遇到了什么。”

吴昊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合中挤出来的一样。

司泠同意了。

“若要强行入境，你需舍去两年寿命。”

司泠觉得这些应该说清楚。

吴昊一愣，却毫不在意。

“两年寿命罢了。”

司泠没有在说话，只是在吴昊的眉间轻点。

在然后，吴昊也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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