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秦欢欢这么直接地告诉自己内心地想法，苏黎世心里没有怪她地意思，反而更加地欣赏她。

“我很感谢你，能够这样地坦白，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过自己地生活，不管是和谁在一起。”苏黎世地心中充满了不甘，他觉得自己竟然不如一只鬼，苏黎世并非是想让秦欢欢难过，只是他最不想看到地结局就是秦欢欢和戚际走在了一起。

两人一声不吭，场面陷入了很尴尬地境地，苏黎世打破尴尬地说：“我不在乎你和谁走在一起，但是，和你在一起的只能是人类，而不是一只鬼怪。”

秦欢欢听到苏黎世直白的话语，也从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：“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，也知道戚际是什么身份。”

和苏黎世分开后，秦欢欢按理说应该是解脱了，但是，事实上并非如此，秦欢欢的心里五味杂陈，自己是人类，而戚际是鬼，确实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。这是很现实的问题。

秦欢欢恍恍惚惚地躺在床上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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